漁一迢

佛系咸鱼,全员粉,反派厨,
试图搞颜色,博爱又杂食(•̀⌄•́)

[鬼炭]光源(十四)

无惨炭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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堕姬听明白了鬼舞辻无惨的意思,只知道如果不是换位血战,那她就还是无惨大人的上弦之月。如果是换位血战,她会拼尽一切保住她现在的一切,哪怕暴露身份血洗花街用来增强实力都在所不惜。


是鬼让她重生,她输不起。


堕姬的思绪转了几个弯,依旧伏在无惨脚下一动不动。妓夫太郎则脸色阴沉,看向炭治郎的目光也由事不关已变成了充满敌意。


谁都不能欺负小梅,谁都不能抢她的东西,小梅美丽又强大,是值得被所有人宠爱的女子,没有任何人能惹她生气。


[他有罪]


[让他失败]


[让他接受惩罚]


妓夫太郎分不清是他自己这么想的还是无惨大人给他传达的信息,但是他确实是想这么做。花魁的名号,小梅觉得有趣,那就一定是她的,她可以随时丢弃,但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抢。


其实还是在忧虑阴晴不定的鬼王是否会将这场“游戏”转变成真正的换位血战。


绝对不允许!


如果是其他人,妓夫太郎对于争夺花魁这场游戏是不会在意的。但是眼前这个鬼,眼中没有刻字,却似乎有着远超一般鬼的特权,实在是,特别的令他恶心。


在他看来,这个有着人的味道的鬼,和人类一样,只是弱小的食物而已,在鬼的世界里,弱者没有存在的价值。


至于炭治郎能不能当上花魁,妓夫太郎怜悯的想,鬼才会信他会成功。


就连无惨大人都说了他实力不够……得尽快把他赶走。


莫名诡异的不安充斥着妓夫太郎的心脏,鬼生第一次对除无惨大人之外的鬼充满了忌惮。


“堕姬”鬼舞辻无惨垂眸,低沉的呼唤着花魁的名字。


漂亮的女人循声抬头,明亮的眼里闪烁着雀跃,似乎刚才的不愉快瞬间消散了。


鬼舞辻无惨毫不吝啬的夸奖,甚至有着温柔和安慰。“你是优秀的上弦,很美丽,很强大,我很欣赏你。所以这场游戏我要你参与,该怎么做,你自己决定。”


[让他失败]


[让他接受惩罚]


堕姬扬起一抹笑,被夸奖让她骄傲又痴迷。只是眼中寒芒大盛,凶光乍现:“是的,无惨大人。”



在人类社会,鬼舞辻无惨总会保持着作为人类的矜持,衣冠楚楚彬彬有礼。似乎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人,他也不会轻易吃人,每一场视线内的凶杀案都有可能会因此追到他的身份。


比起鬼,他似乎更愿意称自己为人。


他需要一个身份混迹在人类社会,这使他乐于跟人打交道,他没有同类,伪装成食物或许也是种乐趣。


堕姬和妓夫太郎离开去“准备”了。房间里只剩下鬼舞辻无惨和灶门炭治郎。


俩人都没有说话,各怀心思。


房间里安静的出奇,像尘封的墓穴。


这是他们难得相对安稳的时间。


炭治郎数着自己的心跳。他尽力克制着想要拔刀的冲动,眼前的人不是人,是鬼的始祖,即便此时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无聊无害打发时间的浪荡公子。


浪荡公子眉眼精致西装革履,只是肤色苍白神情冷漠。这是炭治郎第一次认真的观察着鬼舞辻无惨的容貌,不知怎么的,忽然就和幻境里樱花树下的身影重合了,樱花树因血肉的滋养异常茂盛,树下的人披着月光冷漠孤傲。


“你在想什么。”鬼舞辻无惨打破了寂静。他没有直接去听炭治郎的心声。炭治郎的血鬼术像是一道防火墙,他听不到他想听的。


仿佛凝固的空气开始流动,把炭治郎从浑浊的思绪里拔出。眼前的人又变成了那个恶劣的鬼王。


不得不说鬼舞辻无惨的伪装很真实,炭治郎几乎要相信了他的无害。


“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人类的生活。”


炭治郎问了出来,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,从第一眼在浅草看到“月彦先生”就想问的一个问题。


“人类啊,懦弱,胆小,虚伪,我为什么要像一个人一样生活呢。”似乎觉得可笑,鬼舞辻无惨微微勾起了唇,他乐于进行一场漫无目的谈话。“人类,太有趣了,明明那么弱小却总是在妄想,明明那么难以理解未知的存在却总能找到自欺欺人的答案。在作为食物被吃掉之前,我还能看一场粗陋的表演,不是很好么,形形色色人类的妄念就是看了这么久也不会腻。”


“不对”炭治郎摇头:“你是在嫉妒,嫉妒人能在阳光下生活。你想要成为人。”


炭治郎说出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,可是却并没有发生什么。


他有些诧异。


鬼舞辻无惨的分歧幻境里绝望无助潮水般将他淹没,那是作为人时候的无惨的情绪,炭治郎从来没有通感过这么深的感情,这让他付出了成倍的意志才从泥沼中脱身。



鬼舞辻无惨似乎在咀嚼他的话,


“我不会嫉妒,我没有这种恶心的人类情感。”


依旧是毫无感情,面色如常,甚至不屑于施虐。


“我是最完美的生物,人类,呵,太低级了。想必你已经体验过鬼的身体素质,和人类根本就是不一样的存在。接触阳光,不过是最后的阻碍。”


“而这个阻碍,你很快就能突破。”


寒意侵透了脊背。


[会被吃掉]


[而你才是自欺欺人的那个]


冰冷的现实将炭治郎从鬼王或许也是有人类情感的幻觉中打醒。尽管幻境中所见令他耿耿于怀,是有多么悲哀才能有那么深沉如泥沼般的绝望。


“别摆出那种脸色。”鬼舞辻无惨似是看够了炭治郎煎熬的表情,忽然起身,行至炭治郎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鬼。


不卑不亢,神情坚毅,比起刚抓回来那会儿更多了分成熟。不知为何,他似乎从那双红曜石般的眼睛里,感受到了一丝悲伤。为了他吗,为了那微不足道的过去。


鬼使神差的,鬼舞辻无惨解下了手腕上的红绳,那是他伪装成小孩子,他的“母亲”系在他手腕上的祝福。细细的红绳据说是祈福祈来的,因为还算好看就没有摘下。


他将红绳缠绕在炭治郎的颈项,纤细的脖颈一捏就会碎,血脉会停止跳动,蓬勃的生命会消散。不会再有人会为了过去悲伤。


毫不在意的,鬼舞辻无惨冷淡的恐吓:“不要让我看到它不见了。”


“如果赢了堕姬,你就当上弦吧。”语气中无不恶劣:“不会再有鬼监视你,你可以去告诉产屋敷耀哉那个病鬼,我等着与他见面。”



(只要我在完结前更完,鳄鱼就刀不到我∠( ᐛ 」∠)_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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